无题一 总是梦见两只白天鹅 在远离尘世的湖面起舞 总是被一种自由纯然的向往 引到现实以外的天鹅湖 醒来,我们相对苦笑 没有天鹅羽毛 还是人的衣装 1983.5 两个人的背影 他活在她的梦里 却没能活在她的生活中 她每天望啊望啊 总也只能望见她的背影 后来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他回过头也望见了她的背影 从此她活在他的梦里了 却已不能活在他的身边了
机缘所至,逃无可逃,《滇池》的文学追光之眼,竟然用余光扫到了长时间处于自隐式“灯下黑”的我,要选发我的一组诗。我以为我40多年来断断续续写下的诗文,已先于我的肉身归于尘土了,哪想它们还可以活在人前一次。这是莫大的荣耀。感谢我曾用尽退休前的17年蛮力为之挖矿的《滇池》!也感谢现在正为《滇池》挖矿的新一代文学矿工!或许我因此枯木逢春了,难说以后还发点芽呢。 所选发的这组诗,按例要配一个创作谈。我想了
李小松的组诗《正午的玫瑰》,收录近三十首诗作。《正午的玫瑰》是其中一首,这里被选作这组诗的总题。爱情是这些诗的重要主题,但不是唯一主题。在这组诗中,我们看到爱情、婚姻、家庭,看到生存、漂泊、流浪、孤独、神圣、死亡……这些作品写于1983年至2017年,几乎贯穿诗人近四十年的创作生涯。按编年体的形式将这些不同时期的珠子编排起来,既能呈现李小松创作的基本面貌,又能大致勾画诗人的精神历程。如果说李小松的
诗人李小松19岁开始发表作品,出版诗集《候鸟之影》《人生研究》《既往》。2020年年底我读到“云南60后诗人丛书”,其中一本就是李小松的诗集《老去的时光》——诗人40年诗歌创作精选。现在我读到的这组诗《正午的玫瑰》,共28首,应该算得上是精选中的精选。这些诗歌历经八十年代,九十年代,二十世纪初,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浓缩了诗人在语言、技艺、思想及个体存在状态等方面的诗歌美学追求,呈现出诗人诗歌创作的“
第一次见到李老师是在2014年《滇池》杂志举办的文学年会上。年会由李老师主持。他说话时嗓音低沉有磁性,头发齐脖,脸上表情略显严肃,眼神专注。吃饭时,有朋友把我介绍给李老师。李老师待人随和亲切。活动结束时,我便鼓起勇气给李老师要了电话和邮箱。回家后,我把自己写的几首诗发给了李老师。我那时刚写诗没多久,很期待自己的诗作能发表。没过几天,我便打电话问李老师,那几首诗写得怎么样,能不能发表?李老师说话很温
根呷失踪后,向来以理性自恃的农布,对自己重新建立的信念逐渐失去信心了,他不断回到村子里,重新向老年人探问那些莫名其妙的传说故事,到最后,老年人逐渐对他失去了耐心,如果见农布抱着一个外壳沾满油垢的笔记本电脑接近自家,他们就会躲到自己的房间,并让家里人向农布谎称自己已出远门。 农布转而把注意力放在根呷的家人身上,凡有空闲就会前去造访,向着根呷的父母与兄弟姊妹,巨细靡遗地探问关于根呷的任何事情。很长一
马成有三年多没出过远州了。这次是迫不得已,因为要回去跟李梦离婚。 从远州站上车,旁边座位一直空着,这算是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小确幸。马成越发孤僻,在远州三年没交过一个朋友,独来独往惯了,最怕遇到熟人。再说,要是遇上个自来熟,一路天南海北跟你瞎扯,那真是痛苦。 头天夜里没睡好,困意缠身,上车没多久,马成迷迷糊糊睡着了。等他醒来,发现边上空位坐了人。是个女人,三十出头,带个孩子,看上去不满周岁,小脸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