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陡然惊觉的那种,而是无声浸润的凉,像墨滴入水,缓缓漾开一片澄澈的黄昏。天色暗得早了,傍晚五点钟,西边的云已染成橘红色,如同被时光炖得软烂的柿子,透着一股温柔的暮气。窗外的梧桐叶开始卷边,风一过,就发出细碎的脆响,像是谁在耳边轻轻翻阅一本老旧的书。 日子忽然就慢了,人心也忽然静了。思绪如叶,一片、两片,安静地落,铺满来路与归途。这个季节,总让人无端想起一些遥远的事,想起某个午后阳光斜照进教室的
Yuri在屏幕中央说话。她留着黑色长直发,发尾挑染出蓝色。说话时,她语速不紧不慢,时而直视观众,嘴角上扬露出笑容;时而把眼神移开,抿一下嘴唇,话音也停顿一两秒——像是在思考,又像是在看自己准备好的稿子。 “嘴角有点别扭”“好自然”“刚才那个微表情绝了”“口型差点意思”……在她的视频弹幕和评论区里,观众的讨论始终离不开表情。而这些讨论的重点是,她究竟像不像一个人? Yuri已经很像一个人,但她不
“60岁正是闯的年纪”再度照进现实了。 前不久,一则“日薪5000元,急招‘霸总爹’”的消息广为流传,强调“剧组很缺人”“记住台词就能工作” 的视频铺天盖地,吸引了一大批素人爸妈来逐梦演艺圈。 年轻人还在感慨“原来60岁真的能找到好工作”时,渴望成为下一个“霸总爹”或“女主妈”的一大批人已经闻风而动。 他们顶着朴素的头像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个人简介和照片,在长长的“报名”队伍里,等待着选角导演
女儿节俭懂事,不化妆,不穿牌子,衣服几百块算很好的。小学、初中都离家近,步行几分钟能到,高中要住宿,李伟嫌条件差,每天开车接送她。到济南学雅思后,她有次坐顺风车回家,路上睡着没接电话,李伟被吓到,之后都跨市去接。去马来西亚是女儿第一次独自出远门,不让他送,为省钱买中转的机票,自己在厦门过了一夜。 聊起这些,这位父亲带着哭腔。李博雯去世半年,他每月去坟前祭奠,还是搞不清楚,女儿当时为什么不告诉他们
2025年9月15日,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发布金融领域“黑灰产”违法犯罪案例,其中就包括一起涉及“职业背债人”的典型案例:仅仅10个月的时间,宁某等人通过对张某某在内的11名无购房资质人员进行“包装”,以伪造首付凭证等手段,实施贷款诈骗738万余元。作为“职业背债人”的张某某等人,不仅没有拿到事先承诺的高额酬劳,反而面临诸多法律风险。 所谓“职业背债人”,是指专门通过提供个人信息、签订虚假合同或
2024年,短剧行业是一场人人都在讨论的“淘金热”。2025年,这场热潮的中心,正在指向郑州。 动身前往郑州之前,我对短剧的印象,大多停留在社交媒体上那些充满争议的标签和惊人的财富神话里。 “竖店”的声名鹊起、500亿的市场规模、每天80个剧组同时开机……关于郑州和短剧,我已经听到了太多令人兴奋的数字和标签。 但喧嚣之下,一个更核心的问题值得探究:在郑州,短剧到底正在发生什么? 在郑州的三
2025年9月,网红主播罗永浩对阵中国知名餐饮连锁品牌之一的西贝,引发了一场关于预制菜的全民大讨论。 餐饮业被推至风口浪尖,放大了消费者对菜品加工方式的关注。如今,绿茶餐厅等连锁品牌均悄然撤下“本店无预制菜、现点现做”的宣传。 作为西贝创始人,贾国龙希望能做出一家“铺天盖地”的企业,过去十年一直在尝试推出新的快餐品牌,他在《折腾不止》一书中反复提及,麦当劳是他的假想敌。 实际上,标准化与规模
我与《人生与伴侣》杂志有个不解之缘。 1985年在大学运动会期间,我的一个既是高中也是大学的同学不知道从哪个渠道得到的信息,找到我说,省里有一本《人生与伴侣》杂志,创刊号马上就印发了,这本杂志定价0.38元,批发价是0.30元,他已经预定了100本杂志,如果都能卖出去,就能赚到8元钱。40年前的8元钱对于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读书的孩子来说,相当于小半个月的生活费。他提前考察了一下,提出若到郑州火车
1995 年的秋天,我和妻子的婚姻走到了第5 个年头,也走到了悬崖边。 那时我们挤在单位分配的50平方米小房里,日子像蒙了灰的玻璃窗,连阳光都透不进来。争吵是家常便饭,导火索从来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——她抱怨我下班回家就瘫在沙发上,袜子扔得满地都是;我嫌她总为几毛钱的菜价唠叨,洗个碗能把水池溅得全是水。最凶的那次,她红着眼把结婚证摔在桌上,“这日子没法过了,明天就去离!”我梗着脖子吼,“离就离”
常有人问我:“你为什么能坚持写作这么久?”每次我都会想起《人生与伴侣》,想起那篇让我“破茧成蝶”的文章——一篇文章的发表,换来的是我对写作引路人的一生感念。 53 岁的我是一位只有高中学历的农村妇女。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的文章能出现在报纸杂志上,没想到人到中年,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。 那年我从工厂里被裁员回家,我郁闷,迷茫而无助。成年人的解压已经不是喝酒唱歌跳舞发疯了。我的解压方式就是出去走
时光是一支沉默而深情的笔,在我生命的画卷上写下最温暖明亮的一笔的,便是与妻子相遇。每当回首,第一个浮现在眼前的永远是1998 年春天,她穿着那件浅蓝色衬衫、低眉浅笑的模样。 那是在南菜园社区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里,相亲的场合总带着些许局促。可当她和岳母走进来的那一刻,所有的喧嚣仿佛瞬间安静。阳光恰好落在她身上。那抹清雅的浅蓝和嘴角羞涩的弧度,像一阵温柔的风抚平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安。当她的目光与我相遇,
2025年10月18日,杨振宁在北京逝世,享年103岁。17天前,他刚过了103岁生日。他的朋友,曾担任第十、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的王征告诉南方周末记者,彼时,他已住进301医院。“一直到最后,他脑子都是清楚的。”王征说,杨振宁不同意插管治疗,夫人和儿子也非常尊重他的意见。 王征提到杨振宁有两个特质,一是精力旺盛,90多岁时在香港,还自己开车;快100岁的时候,还同歌手孙楠一块唱过卡拉OK,“唱
裁判之路 郭晶晶从未真正离开过体育界。 公众对她的新身份记忆最深的,是在2024 年巴黎奥运会的赛场。那天,她身着一件白衬衫,一条黑色西裤,坐在裁判席上,神情专注。熟悉的泳池,熟悉的跳水台,但角色已完全不同——她不再是运动员,而是裁判长,目光紧紧跟随场上每一次的起跳和入水。 对郭晶晶来说,这是一次完全不同的挑战。 “当运动员时,只需要专注自己的一跳,屏蔽外界所有干扰。但作为裁判长,你要顾全
50 岁才找到松弛感?一切刚刚开始。 如果龚琳娜当你的音乐老师,你能想象上课的情景吗?也许一堂课的开始,没有黑板粉笔,没有音阶训练。但她可能会问:老虎是怎么叫的?鸡又是怎么叫的?也可能让你和孩子们一起唱《诗经》,又停下来,指着窗外的风和树说:“听,风也在唱。”她说,每个人天生都会唱歌。在她的音乐会上,你会发现,原来自己从一出生就会歌唱,只是长大后学会了害羞和克制。 她既是老师,也不是老师。从《
周一早上7点,你在早高峰时段挤上通勤的地铁,一小时后终于坐在工位前。你揉了揉因站立过久而发僵的膝盖,戴上老花镜,准备开始工作。此时,你收到了公司发来的六十大寿祝贺邮件。 是的,你已经60岁了。想象中的退休生活——钓鱼、广场舞、环球旅行,并没有如期而至。所有人同乘一班单向列车、到点下车的时代已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,是“活到老干到老”的未来。 在邻国日本,这样的“老后打工”已成为日常。今年敬老日(
2026年全国硕士研究生网上报名已正式开启,随着就业环境持续动荡,考研为学历镀金,加大自己的竞争力,成了大部分应届生的共识。 徐如栩便是其中之一。2017年她一头扎进名叫考研的海,在海水里扑腾到现在。手里的浮板已经锈迹斑斑,什么时候才能游到对岸呢?她没有答案。 几年里,朋友们陆续成家立业,而她没上岸、没工作。掉队的焦虑,又增加了研究生学历的必要性,成为维系自我价值的救命稻草。 “要么学历好,
一 前段时间,我和朋友蛋总、丁丁在日本妻笼宿徒步。那天天气很好,阳光打在中山道石阶上,我们走在细细山道上,一边拍照,一边打趣这条路也太江户时代了,路标写得像俳句。 走着走着,突然丁丁在前面喊,快看,这有个熊出没注意的牌子。我们一拥而上,纷纷拍照合影。蛋总和我太太麦琪还摇了两下旁边挂着的熊铃,说这声音挺悦耳,应该能驱邪。但铃声一响,再一走,队伍又逐渐安静了下来。接着第二块熊出没注意牌子出现了,然
试点新模式 最近,四川成都,迎来多所“小初高”十二年贯通式学校和“初高”六年贯通式学校。当地教育局官网相关政策解读显示,贯通式培养是有序推进中考改革的尝试。成都市自2025年起,探索开展相关贯通式培养改革试点。 据了解,所谓贯通式培养试点是不调整现行学制,在国家规定学制、课程和教材基础上,探索小学、初中、高中十二年一贯制或初高中六年一贯制人才培养模式,打破学段壁垒,实现课程体系、教学资源、师资
近日,多家银行发布公告称,将对长期不动户进行清理,包括个人长期不动户和单位长期不动户。各家银行对长期不动户的认定标准有所不同,但普遍针对低余额、长期无主动交易的账户。 不过,也有多家银行表示,若用户仍需使用在清理范围内的账户,需及时持有效证件前往银行网点激活。 近期,银行业长期不动账户清理行动迎来一波“密集公告潮”。 10月16日,湖北远安农商银行发布公告明确,将开展个人银行账户清理,包括个
6年过去了,“孕妇泰国坠崖案”的受害人王暖暖(化名),还是没能离婚成功。 那个把她推下34米悬崖的凶手俞某冬,哪怕已被泰国法院认定为凶手、判刑33年零4个月,但仍是王暖暖的“合法丈夫”。这导致王暖暖无法重启新生活,无法重新结婚,理论上说,她现在赚的每一分钱都属于“夫妻共有财产”,甚至被婆家以婚姻的名义实施勒索。 终于在9月26日,这起旷日持久的离婚案,在南京市秦淮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。 为什么
2025年10月15日,国考迎来首日报名,共计划招录3.81万人。 自2019年以来,国考连续7年扩招后,今年首次减少计划招录名额。但国考报名依然火热,竞争也将更加激烈。华图教育提供的数据显示,截至10月15日17时,国考报名人数已逼近19万人。 值得注意的是,此次国考将报考年龄放宽至38周岁,2026年应届硕士、博士研究生,放宽到43周岁。 缩招是风向标 根据国家公务员局网站,2026年
喷一喷,就能修复软骨? 据新京报报道,近日,一些喷雾、外敷类的外用氨糖产品凭借“便捷使用”“直达病灶”等宣传卖点,吸引了上班族、运动爱好者及中老年群体的关注。有消费者向记者反映,有外用氨糖产品宣称“源自德国或中国香港,采用专利技术,能修复软骨、缓解疼痛”。但这些产品既不是药品也不是医疗器械,仅为日用品。 记者调查发现,某网购平台两款热销的外用氨糖产品在产地背景、核心卖点、功效宣传等方面存在诸多
10月15日,国台办新闻发布会上,发言人陈斌华提到一部正在热播的电视剧《沉默的荣耀》。 该剧以吴石、朱枫、陈宝仓、聂曦等烈士为原型,呈现了一段波澜壮阔的谍战史诗,再现了1949年—1950年的那场生死暗战。 陈斌华指出,剧中有一句台词“若一去不回,便一去不回”,言简意赅地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和革命先辈为实现人民解放、国家统一而奋不顾身的大无畏精神。吴石、朱枫、陈宝仓、聂曦等先烈的坚守与忠诚、奋斗
科举制度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社会,直到今天,“学而优则仕”还是不少普通人理想中的成功路径。只是,我们熟悉的常是成功者的故事。那么,古代的那些“差生”都去哪了? 干教培教育系统的自循环,古已有之 差生到底都去了哪儿?失败者的心声其实也沉淀在历史的海洋中,只是比成功者的更隐蔽,也更零散。 到了进士也要讲名次的时代,大家都难,而平民比士绅更难。新的思路正是“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放弃”。 内卷的游戏,要
据《礼记·内则》中记载,太子、世子出生后不久,即:异为孺子室于宫中,择于诸母与可者,必求其宽裕、慈惠、温良、恭敬、慎而寡言者,使为子师,其次为慈母,其次为保母,皆居子室。他人无事不往。 子师、慈母、保母合称“三母”,各司其职。其中子师负责世子行为规范的教育,慈母负责世子衣食及其他生活需要的供给,保母负责世子居室的安置料理。除“三母”,当时的宫廷内还置有乳母,负责提供乳汁哺育王子们。乳母由于和孩子
她是“少帅”张学良唯一的血脉,是曾经东北王张作霖最疼爱的嫡长孙女。她本可享受顶级荣华,却一生颠沛,用柔弱的肩膀,扛起了时代的巨变与家庭的苦难。 她,是张闾瑛,用一生的坚韧,书写了自己的传奇。 帅府明珠遭惊变 1916年2月11日张闾瑛出生于声名显赫的张家。作为张学良与原配于凤至的长女,她是名副其实的“东北第一公主”,从小聪慧伶俐,是爷爷张作霖和父亲张学良的掌上明珠。 她很小的时候,张学良就
提起肺癌,吸烟很可能是第一个联想词。然而,这样的刻板印象正被打破。 今年9月,国际肿瘤学期刊《肺癌》刊发了一项基于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肺癌患者16年临床数据的研究。该研究通过随访、病历数据,揭示了中国肺癌流行病学特征的变化。越来越多的非吸烟者和年轻女性正成为肺癌的主要受害者。依据该研究,女性肺癌患者的占比从2006年的29.9%持续升至2021年的59.5%,超越男性。 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胸
日子怎么可能跟谁过都一样。你的结婚对象,与你的寿命和健康都有关系。 如果嫁娶进超级长寿家族,那么,你通常会获得比普通人更健康和更长寿的伴侣。同时,你自己也有机会比普通人更健康长寿。 在20岁到69岁这个漫长的时间段里的任意时刻,长寿家族的男性后代的死亡风险仅为普通男性的44%,女性后代的死亡风险仅为普通女性的57%。 同样,在20岁到69岁这个漫长的时间段里的任意时刻,长寿家族的男性配偶死亡
2024年的最后两天,我终于在截止日期前完成了一直拖着没做的职工体检,倒不是因为怕,只是单纯的懒。我本身在医院工作,每年都会在本单位体检。不过今年我特别想做个头颅CT,生完娃后我睡眠欠佳,去年甚至出现了睡眠障碍。虽然现在已经缓解了,但出于某种直觉,我还是拉着同科室姐妹陪我去了放射科。 现在想来,我是何等幸运,像是冥冥之中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觉醒了。 果然是“脑壳有问题” CT做完后,我和同科室
“是药三分毒”“止痛药会上瘾”“忍一忍就过去了”,在很多人眼中,止痛药似乎是“不得已才吃”的药物,是“成瘾”“副作用大”的代名词,一些人对止痛药的警惕程度甚至可以用“谈药色变”来形容。这些根深蒂固的观念,让很多人默默忍受痛苦,甚至因此错过最佳治疗时机。 但我们真的了解止痛药吗?疼痛,就真的只能“忍一忍”吗? 止痛药的“原罪”从哪来? 在全球范围内,中国的止痛药使用率远低于欧美发达国家。以临床
结束了一天的忙碌,你照常“葛优躺”在沙发上,无聊地刷着手机。 突然,一条美妆博主的视频让你停下了不断上滑的手指:他一只眼睛蒙着纱布,正在哭诉自己的遭遇。 原来,他使用了开封已久的眼影盘,左眼不仅被细菌感染长了麦粒肿,还不幸造成了增生。眼下又红又肿,半年内已经挨了两次手术刀。在后续视频里,眼角那块肿包依然鼓着,像硬生生长在眼球上的蚊子包。 你顿时头皮发麻,不禁转头望向自己的化妆品们,有已经用了
一 “怎么样,还满意吗?”还没等女儿楚云放下包,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李玲便迫不及待地爬起来,焦急地问。 “就那样呗。”楚云扔下包,不闲不淡地说。“你这孩子,就那样是个什么样啊。”李玲一急,嗓门也大了起来。 “秃头,大肚子,一见面就问我一个月工资多少,你和我爸退休金多少,俗不可耐,完全没感觉。”楚云疲惫地脱下外套,端起桌子上的凉白开一饮而尽。还没等李玲开口,她又说:妈,以后我的事你少管,不行我干
母亲节那天,我第一次独自去了母亲的墓地。以前我都是和家人一起去,烧纸钱、摆水果之类的祭奠,总感觉陪她的时间不够。这次我自己去,终于不用再顾忌其他人,可以好好地跟母亲说说话了。整整一上午,我一个人在墓前哭哭笑笑,走走停停,说个没完。 母亲的墓地在老家以前的芝麻地里,小时候我总是一边挎竹篮,一手提水壶,去地里给干农活的母父送饭。这里不同于城里的沙尘天气,天空蓝得透明,山谷里回荡着一声声鸟叫,周围几乎
那个女孩子坐在我的面前,薄而脆弱的样子,好像一只被踩扁的冷饮蜡杯。我竭力不被她察觉地盯着她的手——那么小的手掌和短的手指,指尖剪得秃秃,仿佛根本不愿意保护指尖,恨不能缩回骨头里。就是这双手,协助一双男人的手,把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女孩子的喉管掐断了。 那个男子被处以极刑,她也要在狱中度过一生。 她小的时候,家住在一个小镇,是一个很活泼好动的孩子。一天傍晚,妈妈叫她去买酱油,在回家的路上,她被一个流
在医院抽血的时候,我跟偶得说,医生要从你手臂上抽—管血化验,看你肾功能好不好,不是很疼,你不必害怕,偶得说,我不怕。我说如果你疼,哭也没关系,因为妈妈疼的时候也是哭的。 上次我跌断臂膀,疼得眼泪掉下来,不可抑制,偶得在一旁陪伴我,为我擦泪。 一个新护士,一个老护士。俩人围着偶得的胳膊寻找血管。 偶得瘦,血管细,小护士比较紧张,老护士指导她。偶得胳膊被拍来拍去,就是不见血管,不得已换另一只手。
我们新搬了小区。 这是个新小区,人车分离,绿化好,房间距也大,成片的草坪,高高低低的树木和花,还有跑道,以及孩子们最爱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。 小区年轻人多,自然孩子们也多。每到晚上,游乐场里大人孩子吵吵嚷嚷,很是热闹。 孩子们滑滑梯,荡秋千,玩得不亦乐乎。但因为不熟,大都是自己玩。 我也常带着五岁的儿子去游乐场玩,看着儿子在滑梯上爬上爬下,我总会想起我小的时候。夏夜的晚上,几乎半个村子的孩子
“我是麦浪里一道金光,可爱的一道金光。麦穗沉甸甸,麦芒儿嚓嚓响。我真想变成一粒麦子睡在你手上。麦场上喊一嗓,一辈子亮堂堂。我真想多打几袋麦子交到你手上。”无意中听到一首王宏伟演唱的歌曲《中国粮》,眼眶竟不自觉地湿润了。 那些被风吹散的麦芒,带着泥土的芬芳,纷纷扬扬地浮现在眼前—— 故乡的田野总是那么辽阔。金黄的麦浪翻滚到天际,村口那棵老槐树撑起一片浓荫,树下皴裂的古井泛着清冽的光。记得小时候,
我该如何度过往后的余生?有一天,妻子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。 我一愣,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我虽然不知道她往后的日子想要怎样度过,但刚刚过去的暑假,她过得充实且精彩。 你如果问:一名未带娃的大学老师如何过暑假? 我的回答是:摄影、旅行、画画、写小说、阅读、逛街、运动、泡咖啡馆,开会、工作、做PPT,为婆婆治病、照顾受伤的老公,自己还做了一场近视手术…… 以上列举的诸多事项,还不能完全概括妻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