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。然而,什么才是符合时代要求的新的文学?如何才可以创造出真正的“新时代文学”? 首先,我们对于人类自身要有新的思考与新的探索。人类现在所面临的问题是多种多样的,如果我们对这些问题没有反思、没有批判、没有发现,甚至我们的认知还不如百年以前的水平,那所谓建立“新时代文学”,只能是一场空谈。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存在,所以“新时代文学”所关注的对象与中心还是人类自身。在
著名诗人、书法家谢午恒,著名诗人、资深媒体人陈惠芳,儿童文学畅销书作家、诗人、画家周艺文,还有我,因为文学的缘分与共同爱好走到一起,许多年来相处如兄弟,被人称为“潇湘四友”。 四人中以午恒年纪稍长,为人宽厚重情,有长者之风。艺文年纪最小,是个文武通才,又酷又潮。我和惠芳年龄相若,但他酒量比我大,诗也写得比我多。惠芳当年诗名鼎盛时,曾有男粉丝寄赠红裙,误会他是才女加美女,闹了一个大乌龙,在朋
早年创立新乡土诗派的陈惠芳,写了大半辈子诗。现在又用诗歌为一座城市立传,这在诗歌史上,他可能是第一个。 也许,对陈惠芳这样一个诗痴来说,不只远方有诗,眼前一样有诗,诗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。诗既是他的生活亦是他的生命。许多年过去,他在自己生活的城市,用心感受每一条街巷的温度和呼吸,探寻它们掩埋在岁月深处的细枝末节,聆听这个城市的心跳和脉动,看红尘市井的兴衰变幻。然后花了整整7年的时间,为这座
非常荣幸能够参加好朋友艺文先生人生第一次美术展。我说两句。 第一句是朋友说的话。从朋友的角度来说,他是通才。艺文先生首先是著名的诗人,然后他是著名的童话作家,另外艺文先生还是成就很大的收藏家,在国内收藏圈里面影响很大。艺文还是武术家,武能防身退敌,过去都希望男孩子文武双全,艺文做到了。 作为朋友,我要说的是艺文在湖南是一个难得的通才,是我几十年人生里面所见最有才华的兄弟之一。概括起来
谢午恒以乡土诗知名,且成名很早。上世纪70年代开始写诗,80年代引起诗坛关注并出版了诗集《爱的回光》。 上世纪80年代出版诗集很难,许多成名成家的前辈诗人都很少有诗集面世。那是纸媒并不发达的年代,纸媒给予诗歌的空间逼仄,无论报纸或刊物,诗歌占的版面都很少。但好在所有的编辑都只以质定稿,在无数自由来稿中发现佳作,作者与编者互不相识。那个时候的作家或诗人,只要你有好作品,就不怕没有地方发表,
这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镇。 却是红尘外的奥区。 小镇临江而建,镇上人以制茶为业。许多年前号称“小南京”,如今却冷寂、萧条了。 不过,这镇子却呈现出非比寻常的平和与淡定,外来人一脚踏入它的麻石小街,就感觉到了。 我到这镇子,为的是寻访老茶并看一座清代的大茶行。 一位朋友邀了多次,说是老茶稀贵,藏在古镇,且镇上有一座全天下独存的清代巨型茶行,那简直是茶文化的活标本,若不赶
之一:惊见古人食单 吃是人的必需,也是一种文化。吃的文化是所有文化中最博杂的一类,我们天天为这种文化而活着,却很难说出个子丑寅卯来。说不清的硬要说,好像有点自讨苦吃的意思。不过,既然吃也可以“启动内需”,且能抉幽发微,从古人的食单上偷学一二绝招,或许是可以大有裨益于天下食客的。 每个地方的饮食习惯不同,每个时代的偏好也不一样。皇宫与民间的饮食截然两类,名人有名人的雅好,官人有官人的排场